虽然他又是担心他给她丢人,但也算帮她解围了。 如果章唯一直觉得不好,那是不是得一直排练下去?
刚才进到房间里,看到自己的照片放在他的房间,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。 然而,牛旗旗没有这样说。
什么时候再告诉他,她从来,只对他一个人绽放过自己的美丽。 终究还是不舍得,他又抬起头朝门口看去,她已不见了身影。
牛旗旗轻笑:“男人是很容易被下半身控制的,他想得到你的时候,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。” 稍顿,他又补充:“除了我,不准你对任何男人笑!”
“保证不做了?” 原来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