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。”洛小夕回过神来,对着母亲笑了笑,“妈,事情都已经过去了。” 十四年前,他把父亲安葬在这里。
陆薄言先是探了探苏简安额头的温度,烧已经退了,他才放心的起身,离开病房。 “我要出差去Z市。”苏简安挣开陆薄言的手,“正好这几天你冷静一下,把协议书拟好,我回来就会签了。”
“你说,”洛小夕问Candy,“苏亦承这算不算占着茅坑不拉屎?” “我突然想起来我哥以前也是这样。”苏简安说,“虽然平时不管小夕在呢么纠缠都好,他都对小夕不理不睬。可如果真的出事了,他不会置之不理的。我们大学毕业那年,小夕出去玩惹了祸,不敢告诉她爸妈,最后是我哥出面摆平的。当时小夕惹的是某片区域的一个大哥,事情挺严重的,大哥放言要绑了小夕,我哥瞒着小夕把事情摆平了,她没有被吓到。”
果然,一个小时候洛小夕还是不见人影。 沈越川和穆司爵击了击掌,掏出手机群发消息通知其他人,然后一脸jian笑的等着好戏上演。
“唔”苏简安犹如一个刑满获释的犯人,长长的松了口气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。 “我前几天手受伤他才送我的,现在我的手好啦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他又不是我的专职司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