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司俊风的车开到了酒店门口。 “我不是来找他的,我来拿东西,”祁雪纯径直朝总裁室走去,“你们帮我把门打开。”
“难道让她委曲求全,忍辱负重?”祁雪纯反问,“那些女孩连栽赃陷害的事情都敢做,还有什么做不出来?” 坐起来四下打量,房间里并没有食物。
“说得好像你很省心似的。”一个不屑的女声响起,这是祁家大小姐,“之前在家闹自杀的是哪家姑娘,让爸妈不得已上门赔礼道歉的又是谁?” “你会无钥匙启动车子吗?”他一拳打开最近的人,抽空询问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他问。 她笑起来时双眼弯弯,如同两弯月牙儿……司俊风微怔,忽然意识到他竟会因为她联想到美好的东西。
祁雪纯摇头:“我觉得这里很好,说完了大家各走各路就是。” 但监控室里,众人对欧大的这段证词却有异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