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我们说到这个项目的利润是八个百分点，其实还可以谈。”程奕鸣接着说。

会议室里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。

看看时间，已经凌晨三点多，是时候该睡一会儿了。

“谢谢。”她垂下眼眸，不想看他。

“你干嘛？”于靖杰皱眉，“被程奕鸣阻击到精神失常了？”

“你想到怎么做了？”于辉问。

他说“好”。

郝大哥抓了抓后脑勺：“……其实程先生说了一大通我也没太能听懂，就是地里的东西，程先生说现在还不能透露太多。”

程子同心头一暖，嘴上却笑话她：“二十分钟前，还有一个充满正义感的女记者在我面前说宣言。”

严妍差点爆粗口，这还有完没完了！

老板说了一个数。

唐农说道，“这是他们的事情，你不要插手。”

消息很快就散布出去了，但消息里，也没说符妈妈已经醒了，只说有醒的迹象。

她在他身边坐下，伸手抚触他的额头，很烫。

放下电话，她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，窗户外都已经到下午了。

她再次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香味，却没有以前感受到的那种心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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