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说,即是请来最好的骨科医生和康复医生,萧芸芸的右手,也还是有可能无法复原。 沈越川看着萧芸芸,没有说话,目光变得比窗外的夜色更加深沉。
她的语气里没有抱怨,只隐约透着几分委屈,也因此更加的让人心疼。 萧芸芸手上的力道松了一点:“所以,你怎么都不愿意相信我,是吗?”
要知道,处理这类事情,沈越川比任何人都有经验。 沈越川阴鸷狠戾的紧盯着医生,似乎要用目光逼着医生说出一个可以治愈萧芸芸的方案。
曹明建被医院起诉,叶落也顺利的从麻烦中脱身,继续跟着教授研究沈越川的病,大部分时间都扑在实验室里,有时候连白天黑夜都分不清。 一直以来,他极力克制,努力保持理智,萧芸芸却一次又一次的摧毁他理智的围墙,还告诉他,他根本不需要保持这种理智。
接送沈越川这么久,司机已经摸清楚沈越川的脾性了,他从来没有一大早就这么不高兴。 正想着,副驾座的车门打开,手铐“咔”一声解锁,她终于不用和车门连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