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的，他的呼吸变得均匀沉稳，应该是睡着了。刚回到车上，她的电话忽然响起。

好的坏的都说，让情绪有一个发泄口。她之前查到的那个人只是幌子，真正将底价泄露给季森卓的人，仍然是符媛儿。

她赶紧低下脸将目光挪开。“随你便。”他淡淡丢下几个字，走回了书房。

符媛儿明白自己应该拒绝的，不是因为程子同，而是因为她没法给季森卓任何承诺。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精明的算计。

酒，身为一种最神奇的存在，浅尝辄止，回味酒的醇厚，不会醉，又能解乏，这才是喝酒最好的姿态。“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！”她忽然低头，从他腋下钻了出去，一溜烟往前跑去了。

“我偷偷跑过来，是想问您一件事，这件事我不想让他知道。”她说。“我得到消息，专程来堵程木樱。”程子同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