讨来的解释,不能叫做解释。 严妍一愣,脑袋中顿时灵光一闪,“你是说……程子同故意这样,让符媛儿心里愧疚,主动离开他?”
多么坚定的表白,符媛儿却感觉不到一丝喜悦。 “你不是要跟我比谁先挖到赌场的内幕,你让华总躲起来算是怎么回事,你觉得这样公平吗?”
颜雪薇点了点头。 程子同诧异的看她一眼,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。
“太太!”其他人异口同声,跟着小泉冲符媛儿打招呼。 她暗中松了一口气,慢慢站起身准备离开。
“程总发烧了。”小泉说道。 这几把牌下来,他面前的筹码一个都没了。
他怎么不干脆说,让她什么也别干,等着他查明白就行了…… “他一定是看你为我担心才这么做的,”严妍摊手,“你说他对你好是为了孩子,但那时候你还没发现自己怀孕吧?”
符媛儿打开浏览了一遍,“砰”的一声,一只手撑在了桌上,另一只手上的报纸险些拿稳不住。 只见他躺在沙发上,双眼紧闭,额头上敷着一块湿毛巾。
程子同握住了她的手,安慰着她,同时对符妈妈说道:“伯母,我们会好好商量,复婚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,也要看媛儿的意思。” 她当时虚弱无力,只看清一张哇哇大哭的粉色小脸。
尽管身体得到了满足,他却仍没放开她,目光在她汗珠满布红晕遍布的俏脸上流连。 于妈妈的神情很严肃,“我绝不能让儿子和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搞在一起。”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,“我的确见着他了,是在于翎飞爸爸的生日酒会上。” “你是什么你自己清楚,”符媛儿盯着她,“你达成了愿望也是你的事,你抓好属于你的东西,别来惹我!”
”她推他胳膊,“你还没告诉我,为什么把报社卖给于翎飞?” 男人很认真的点头:“秘书是一个特殊的工种,她需要和上司建立很好的人际关系,既然你是悄悄跳槽,我有理由认为你和之前的上司闹了矛盾。”
严妍抱着双膝坐在落地窗前,呆呆的想着心事。 因为自己牵涉其中,所以于翎飞带了一个律师过来。
她坐起来的动静都惊动他了? 小泉心无旁骛,专注的把控着手中的方向盘。
忽然,一只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,在她被那一股巨大的吸力带走之前,这只手臂将她拉了回来。 他时常凌晨睡觉时,梦到颜雪薇。他梦中的颜雪薇,每次都在哭,就那样看着他,无声的哭泣。
她改变不了他的决定,但她有权利把事情问清楚。 还是忍不住骂人了。
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,“睡吧,我陪你。” 符媛儿不慌不忙,将手中稿子放到了她面前,“于老板,你所有的批注我都看完了。”
她虽然发现了但也不敢不喝,如果发难质问钱老板,她免不得了被打一顿。 “喀!”的关门声响起。
“叩叩!”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,“于老板,是我,符媛儿。” 事情就是那么凑巧,昨天她去他的公司,听到小泉和秘书在说话。
要说姜还是老的辣。 她会被冤枉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