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让喉咙里的声音逸出来。 她想起昨晚上,他在睡梦中说的“媛儿,别走”,看来不过是喝醉后的梦话而已。
符媛儿的脚步还没到客厅,便已听到程子同着急吩咐的声音。 “你要适应,这辈子剩下的时间都会这样。”
说自己不害怕,其实心里已经被吓得不行,所以才会下意识的寻求安慰吧。 “喂,你现在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吗?”符媛儿恨恨说道。
既然如此,他对下一次约程子同见面,倒是有了一点兴趣。 真正的放下,是仍能跟你说话,但眼里却没有你。
符媛儿立即摇头,她不破坏他的好事,“我只是想说一句 怪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