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,门打开,一个穿着家居服的年轻女人出现在门后。
这个人不像人,更像地狱里来的使者。
审讯室外,祁雪纯、袁子欣和其他几个警员一起等待着。
“他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祁雪纯问。
其他醉汉一看,立即蜂拥而上打成一团,惊得顾客们叫的叫,跑的跑,一团混乱。
“我明白,我非常感谢,但大人的事和孩子没关系。”
“兰总一片好意,我心领了。”严妍笑道,“都怪我谈恋爱太隐蔽了,没几个人知道。”
它们的杀伤力绝不小于匕首,同样刮得几个大男人哇哇乱叫。
严妍招呼程奕鸣不要忙着端水拿枕头了,她让他把房间门关好,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他说。
“它像你,纯真透亮。”他目光深深。
她想了想,回到床边坐下,“可以不去吗?非洲?”
至于她和神秘人说过话……既然助理使用变声器能骗过她,估计神秘人跟她说话时,也用了这玩意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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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是笼子里的鸟,也不是你豢养的宠物,以前不是,以后也不会是。”
“经理,会展展品是什么时候放到展厅的?”祁雪纯问。
她气呼呼的回到房间里,却见一个人影竟正从窗户外往里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