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点头,“她是为了谢我救了她,才过来的,这段时间你就当她是家里的保姆。”
他的目光落在床头柜的那碗粥,忽然想起他装受伤的那两次,她被留在家里照顾他……
房子里似乎也没有人……不,房子里应该有一个人,那就是脚伤不便下床活动的傅云。
女人也不恼,反而笑得更欢,“我知道奕鸣哥对朵朵好,我这次来也是想看望奕鸣哥呢。”
他看向同事拾掇起来的证物,一把黑色手枪,轻哼一声,狐狸尾巴终于露出了一点点。
严妍咬唇。
顿时,严妍只觉天旋地转,脑袋嗡嗡作响,一切的现实变得迷幻,令人看不清楚。
严妍心头一惊。
,我的确会伤心,但我不会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。我要的是一个公道,你明白吗!”
“你查清楚了吗,那个污蔑我的男人是她找来的吧?”
她独自往行人更少的街角走去,拐弯后是一条胡同,店铺里透出的光将胡同的小道照得深深浅浅,既安静又温暖。
朵朵的眼睛往上翻了翻,接着又合上晕了过去。
“你是谁?”她紧盯着他的身影。
儿没事,她还想利用这个机会给程子同谋福利呢!”
“你也说两句,”严妈叫他,“安慰一下孩子。”
严妍将客房里的自己的东西收拾好,准备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