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他喜欢程申儿？”

“你当然能听懂，”祁雪纯神色严肃镇定，“你每年以治病为由，给孙教授付那么多的治疗费，怎么可能听不懂呢？”

“公司突然有急事。”

蒋奈点头，她听老姑父的。

“谢谢你提供线索，我马上安排队里其他同事去查。”说完她发动车子要走。

祁雪纯对她的家庭情况有所了解，有那样的父亲，她虽身为程家小姐，没出海玩过也不稀奇。

“美华会撤诉。”他说。

祁雪纯轻叹，“好了，我知道你买不起了，不要逞强了。”

“游艇上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……”程申儿在她身边嘀咕。

主任面色不改：“我真认为你应该转换思路，纠集那几个女生欺负莫小沫，是不会让男孩喜欢你的。”

“别着急走，”他又开口了，“你想从我爷爷这儿得到线索，还是得靠我

司爸不答应，他就今天一场小病，明天一场突发病，在家闹得不安宁。

是什么事打断了她？

白唐正和一个律师等待。

祁雪纯头大，白队这是搞什么，拉郎配是他该做的事吗？

“他过去是干什么的？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