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开你没问题，”程子同挑眉，“你先回答我两个问题。”

“你们俩怎么了？”严妍冲她露出坏笑：“吵架了？”

上了车后，秘书心中生出一股愧疚。

“我本来可以黑进那个系统，让它们停止工作，保证程奕鸣会焦头烂额，但这样的话会给他提供诋毁我的机会，别人会说是我设计的东西不行。”

说完，他又转身匆匆离去。

符媛儿真是气闷，她想起子吟对程子同说，她准备将底价泄露给季森卓后，程子同出乎意料的将她带去了公司。

“程总，你让谁黑进了我的电脑，把程序塞进去的？”子卿一边开车一边问。

她的语气里，带着少有的轻蔑感。

“你能保证她不发现你？”

程子同看向她：“你怎么知道我在于靖杰家喝酒？”

女人缓缓低下头，她紧紧咬着唇瓣，没有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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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他抓起她正在输液的手，捻着一团药棉往她手上扎针的地方一按，再一抽，输液的针头就这样被他干脆利落的拔了出来。

“哗啦”一声，她实在忍不住，从水中站了起来。

“嗯。”

再仔细看去，原来是公寓大楼的清洁工，推着清洁车往电梯间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