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”的一声，祁雪纯一拳头打在桌上，“傻！真傻！为什么要干出这样的事！”

程申儿点头，转身离去。

祁雪纯身边的位置空出来，很快又被司俊风的三姨补空。

“有没有什么发现？”他问。

司俊风迟疑的拿起杯子，“你……能喝酒？”

“走那边。”一男人给他们重新指了一条路。

“雪纯，现在八卦记者追申儿追得很紧，”严妍说道，“算是我拜托你，让她在这里住几天。就算被记者拍到，也不会太难堪。”

“帮我办一件私事，查一查程申儿的住处在哪里。”

“他不是管家带上去的？”她问。

她对着陌生的天花板呆呆注视几秒钟，再看周围环境。

大概二十分钟后，莫子楠火速赶到，将一封信交给了祁雪纯。

他点头：“就按你说的办。”

程申儿按下资料，转睛看去，司俊风和祁雪纯过来了。

“……公司最近的案子？”面对她的询问，法务部同事十分热络。

司妈整理好情绪，把来龙去脉跟她说了一遍。

这时，审讯室的门被敲开，白唐将蒋文的律师带了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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