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么就是一个人去看电影，逛商场什么的。“这就叫做明知山有虎，偏向虎山行，”严妍笑着，“昨天我去找他胡搅蛮缠，他做梦都不会想到我会翻他电脑。”

程子同拉着她的手回到公寓里，门关上，他的双手便握住了她的肩，有话想对她说。一个小时后，她赶到了严妍的家门外。

严妍啧啧出声，“你说是他给你买的，我都不敢穿了，怕他见了瞪我。”这个叫“良姨”的中年妇女是季森卓家的资深保姆。

窗外，渐渐深沉的夜幕之中，划过一道青白色的闪电。“吵什么？要吵出去吵！”医生从办公室里探出头来，严肃的呵斥了一句。

厚云层沉沉的压在空中，仿佛一堵密不透风的墙，令整座城市都像被放置在桑拿房中。他既然来了，难道不应该想好自己要说些什么？

桌子边上都是单个的椅子，郝大嫂特意搬来一张长凳，“符记者，程先生，你们俩坐。”“女人？哪个女人？”于靖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