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小心翼翼完全不是陆薄言的行事风格,久而久之,苏简安就生出了捉弄他的心思。
她狼狈的捂着小腹,额头上很快出了一层薄汗。
可是,她的真实身份一旦被揭开,就是她有十块免死金牌,穆司爵也不会放过她。
贸贸然把这样东西拿出来,她肯定会被怀疑,如果卧底的身份曝光,穆司爵一定会把她五马分尸,让她死得花样百出。
久违的气息将苏简安包围,她毫不保留的回应他,慢慢失去力气,整个人软在陆薄言怀里。
说完,他离开放映厅。
“年会是她不请自来。”陆薄言逐一解释,“还有,我没有带她回公寓,准确的说,是她跟着我回公寓的。”
有了那天早上的教训,许佑宁就学聪明了,独处时和穆司爵保持距离,给他换药的时候,总是恰巧忘记关门。
她被欺侮,他不关心半句,不问她有没有事,只是看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。
如果不是早就知道她的身份,或许他真的会相信许佑宁对他有感情。
她并不觉得这次的受伤是不幸,反而觉得很庆幸。
穆司爵的呼吸逐渐失去了频率,一种熟悉的情愫在体|内滋生,他皱了皱眉:“快点。”
靠,她简直亲身示范了什么叫自讨无趣!
穆司爵不自然的看了眼许佑宁小|腹的位置,脸色更难看了,避重就轻的说:“你还有二十秒。”
就这样,许佑宁被强迫住在了别墅里。
他上下扫了一圈突然冒出来的许佑宁,不偏不倚看见一滴水珠顺着她的颈侧滑下来,流经锁骨没|入浴巾里,他的喉结动了动,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从某处涌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