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听得目瞪口呆，“这些是程子同告诉你的，还是你自己想的？”“你说她跟程奕鸣什么关系？”符媛儿小声问严妍。

只有程子同一个人在房间。一个爱逛会所的男人没啥特别的，特别的是，他是符媛儿采访稿中一个大姐的老公。

她淡定的笑了笑：“如果董事会没有把我叫来开会，我现在应该在和项目组召开第二次筛选会议。”程子同没法相信，“除非我监守自盗，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够曝光这份协议。”

说来说去，他就是只认程子同嘛。季森卓脸色微白，但也点了点头。

“真的是程子同吗，他用药物控制阿姨，不让她醒过来吗？”严妍低声急问。“没干什么，”严妍立即否定，“就是一起喝了一杯咖啡，后来我忽然有点事，想告诉你但手机没电了。”

“今希……”她诧异的抬起头，季森卓微笑的脸映入她的眼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