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还没完全复原,于是端盘的工作就交给了陆薄言,她跟在陆薄言后头出去,客厅里居然一个人没有。 苏简安只是笑了笑,不说话。
他不自觉的发动车子,严格来说他不算跟着出租车,洛小夕现在住在家里,他回他位于郊区的别墅的话,有一段路要和洛小夕同行。 “绑架?”苏简安迅速反应过来,试图挣开陆薄言的手,“我去报警。”
苏简安不动声色的迟疑了一秒,还是拿过手机,拨通了陆薄言的电话。 苏简安愣了愣:“所以,是我把你吵醒了吗?”
“不可以!”苏简安空前的固执,“我说了要给你做大餐的。”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周年庆的事情你才处理了一半,想始乱终弃?”
陆薄言的唇边似是逸出了一声轻叹,小心的抽走她怀里的靠枕给她当枕头,又脱下外套裹住她,吩咐钱叔开慢点。 陆薄言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和轮廓,熟练的攻城掠池,不一会,热热的吻就顺着她的颈侧蔓延到了她的锁骨上。
危险! 苏亦承知道洛小夕公寓的地址,洛小夕曾经死缠烂打让他送她回来几次,距离他住的那套公寓不远。
邵明忠的刀锋在苏简安的脖子上来回活动,仿佛下一秒就会让她白皙纤细的颈项见红,柜员看得吓瘫了。 陆薄言淡淡的说:“她们失态也比你这个样子好。”
她回办公室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,闫队长在身后喊:“你去哪儿?” “苏小姐,旋旋的莽撞行为,我替她向你道歉。”
这只小怪兽睡着了倒是比醒着大胆。 “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?”陆薄言看了看时间,十一点多了,“江少恺需要你陪到这个时候?”
苏简安其实想买的,但是陆薄言不让…… “没什么大问题。”唐先生说,“体质虚寒,平时注意食补,再吃点药调理一下,生理期的疼痛就会慢慢减轻的。煎药的方法我让助手写下来,回去记得按时喝,喝完了再回来复诊一次。调理好了的话,就不用再吃药了。”
“诶诶诶!”洛小夕轻飘飘地合上门,把莉莉的手死死地夹住了,“小妹妹,别轻举妄动啊,夹出个好歹来我可不负责。有话好好放!” 她勉强的笑了笑:“没什么,缓一缓就好了。”但是越揉好像越痛,还是问,“酒店会不会有医用冰袋?”
“爸!我回来了。” 苏简安“噢”了声:“我们吃什么?”
被五花大绑的邵明忠虾米一样蜷在地上:“可不是吗?我们长这么大都不知道快餐是什么滋味,可是破产后,10块钱一份的猪脚饭我们都要狠下心才敢买啊呜呜呜……苏小姐,我们错了,你放了我们吧。我们就当这事从来没发生过好吗。” “就是问我们还要忙到什么时候,我说你可能要到12点才能回去,她挺失望的样子。”秘书犹豫了一下才说,“陆总,我多嘴问一句,夫人是不是第一次来G市?”
想他干燥温暖的手掌。 不注意的人明明是她,哪怕她刚才偏一下头,都能看见他在看着她。
苏简安想死陆薄言果然什么都听到了。 他似乎不想再和她说话了,苏简安掩饰着心里的失望“噢”了声,放好保温桶上楼去了。
拉丁舞曲和这种舞一样,激情,直接,仿佛要点燃每个人的细胞。 苏简安迟疑的扣了扣手,还是走了过来,左手搭上陆薄言的手臂,右手和他十指交握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的唇角抽搐了一下。 再看看屋内的苏简安,李婶似乎明白过来什么了,把袋子递给陆薄言,示意他拿给苏简安。
“好的。” 苏简安看出去,也愣了
想着,她突然被陆薄言按在了墙上,他挺拔高大的身躯围困着她,那股熟悉的气息钻进了她的鼻息…… 洛小夕捋了捋长长的卷发,“哼”一声:“谁叫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洛小夕了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