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有理有据的分析，让二舅心服口服，连连点头。

祁雪纯轻叹，“司总对这个项目兴趣太浓，他希望建成的足球学校具有国际化规模。”

秘书见司俊风也还在这里，而祁雪纯这话，应该是帮她说给司俊风听的。

除了这个，她想不出来，他为什么会跟着程申儿跑。

“白队，”祁雪纯撇嘴，“我是为了破案。”

李秀目光犹豫：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，从监控视频中得到的消息没有错，莫小沫和纪露露先后进入了这家商场。

“都给我闭嘴！”祁妈捂着额头怒喝：“都能省点心吗！”

程申儿则往椅子上一坐，询问秘书：“这里面没有监控，走廊里总有吧？”

远远的，她瞧见程申儿走进来。

祁雪纯睁大双眼。

“你别胡说八道了，”

但片刻，他还是问，“如果你没拿到第一呢？”

竟然害怕到不敢报警。

“是美华女士吗，你赶紧来看看吧，你家里漏水了，楼下住户都投诉了。”

“我在这里下车，多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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