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更加抱歉的低头。
她蜷坐在客房的沙发上,身上披着毯子,但仍然觉得冷。
“严妍……”
程奕鸣笑了一声,声音带着一丝伤感,“她不会。”
“你别费劲猜了,”祁雪纯想了想,“盯准猎物,就会知道猎人是谁。”
“她八岁那年,和好朋友一起被绑架,亲眼看到好朋友被罪犯虐待至死。”
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,”程奕鸣一边往前,一边说着往事,“那时候他才七岁,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,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但河边还是冷得刺骨。
她心里再次埋怨白唐,总是将立功的机会给严妍。
至少,她看出他心虚。
红绿灯路口,吴瑞安轻轻踩下刹车。
祁父和祁妈面面相觑。
等他的女神过来,她一定把这些事情统统捅出来!
“我起来喝水,看你还没睡,可能喝杯牛奶会好一点。”
“我破案没那么快,”白唐咕哝一句,“要不你把这个案子转给兄弟单位……”
“她怎么了?”严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