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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子同，程子同，”她叫醒他，“你让开，我要去洗澡。”
但是，她接着又说：“我去相亲过。”
“喂，结婚证找着了？”她跑过去问。
他派人查过了，医院的监控视频里，有十秒钟被篡改的痕迹。
“你一直很聪明，今天怎么就一个人来了呢？”程奕鸣继续说着，“房子周围都是我的人，你说如果我做一个现场，让大家都认为你把符媛儿杀了，有没有可能呢？”
也就是说他这一整夜完全没有变过姿势。
她一边说一边整理着衣服。
符媛儿感觉到周围寂静非常。
她一直就这样，否则当初她怎么会对季森卓坚持那么久。
“你……”
她拿起沙发边上的毯子，将自己裹起来。
“那你还走不走？”
“好，明天你就等着收到你子同哥哥的好消息吧。”符媛儿转身离去。
车子开回医院停车场，程子同的电话忽然响起。
两人在小区门口打上一辆出租车，往医院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