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不算偷听!”她只能强词夺理了。 “哦,”他淡淡答应一声,在床边坐下,“原来你时刻记得我是你丈夫。”
“怎么,耽误你去会旧情人了?”程子同冷冽的挑眉。 “我可以帮你,但我有一个条件,”她眼波闪动,“你不能让子同哥哥知道是我帮的你。”
她不明白,如果她对他不过是可有可无,他为什么不同意离婚? “车祸后,我被送进医院抢救,我发现我还有意识……”
保姆也没再计较,说了几句便离开了。 她感受到他的火热,自然明白“满足”的意思是什么。
感觉他的业务能力比她好。 虽然在程家,她每天晚上也跟他睡一张床上,但把地点挪到她的家里,这种感觉好像有点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