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陆薄言是怎么发现她在装睡的?她的伪装功力没那么差啊! “嘶啦”
“不然是谁?” 想了想,她还是向徐伯求助:“徐伯,你能不能安排司机送一下我?”
“好。那……你先忙吧。” 苏简安哪里还有心思管陆薄言是不是她老公,她只想把刚才说出来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拿回来吞回肚子里啊!她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啊啊啊!
他是苏简安见过的,把白衬衫穿得最养眼最有味道的男人。他一路走过来,身后那些姑娘的眼睛都在放光。 苏简安本来应该远离她的,但是洛小夕那样一个乐观得有点傻的女孩,她看着比哥哥身边那些莺莺燕燕顺眼多了,不知不觉就和她成了最好的朋友,甚至有意无意的帮她倒追苏亦承。
服务员早就把菜单送上来了,陆薄言递给苏简安:“你来点。” 《大明第一臣》
现在真相被苏简安慢慢揭开,一道道嘲讽的声音像刀一样刺向她。 苏简安就知道洛小夕不会那么轻易认输:“话说回来,你要参加的陆氏的十周年庆典,不止是想去玩玩那么简单吧?”
“我太太,苏简安。”陆薄言像以往一样亲昵又自然地揽住了苏简安的腰。 “这个我没兴趣知道。”苏简安指了指女孩的车,“我只想知道你的车什么时候能挪走,我要回家。”
陆薄言走到床前,她睡的正香,呼吸均匀绵长,薄薄的晨光漫过她的脸颊,把她的皮肤照得更加细薄娇嫩。 最后一句话正好击中了陆薄言心脏最柔软的那一块,他“嗯”了声,唇角的弧度都变得柔和。
“混蛋!” “唔……”
她后退了一步:“嘿嘿,不用啦,我后天去上班,后天见哦。” 洛小夕瞪大眼睛:“干嘛突然想去表白,脑子穿洞了啊?”
陆薄言把苏简安抱在怀里,摸了摸她的手,发现她连指尖都冰凉得吓人,他脱下外套来裹在她身上,想想还是觉得不够,又把她抱紧了几分。 他替她拉好被子,坐到床不远处的沙发上,看着熟睡的苏简安,陷入了沉思。
因为,她不想就这么放过苏简安。 “我都忘了!”苏简安果断打断陆薄言,明显不想再记起刚才的尴尬。
苏简安也知道这很难得,一直记得庞先生夫妻,但出国后就失去了联系,直到和陆薄言结婚,第一次陪着陆薄言出席酒会才又碰上他们。 小半杯的红酒立刻就见了底,洛小夕本来就白皙的脸更白了,眼睛却变得有些迷蒙。
他发动车子,二十分钟就到了。 “这种犯人不是应该关在单独的房间吗?”苏简安愣怔了一下,“怎么会被打?”
这回,她倒是没再指挥陆薄言拿这个取那个了,只是把拿出来的衣服放到床上:“帮我叠一下。” “哎!”沈越川说,“我刚给你办理了住院手续呢!”
陆薄言接过唐玉兰手里的松子鱼,笑了笑:“妈,她只是脸皮薄。” 徐伯点点头:“是的,其实……少爷做什么都是认真的。”
她偶尔就是这么机灵,陆薄言失笑,悠扬的华尔兹舞曲在这时响起,他带着苏简安,像在家时那样跳起来。 “打球,顺便谈点事情。”陆薄言问,“会不会打网球?”
也许是点滴和药丸都起了作用,她的脸色红润不少,双唇也有了血色,眼睛不动声色的恢复了往日的光彩,又是一只可以战斗的小怪兽了。 “房间我已经叫人给你们准备好了,你难得不忙,今天晚上早点休息。”唐玉兰起身,“我去厨房看看晚饭准备得怎么样了。”
《第一氏族》 苏简安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,过了半晌好不容易反应过来,她艰难地咽了咽喉咙,怯生生的说:“那个……我不好吃,不过我做的大盘鸡和清蒸鱼挺好吃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