询问到尾声时,白唐的助手走进来,小声对白唐说道:“秦乐说的,和严小姐说的情况基本一致。”
“现在他躺在那儿什么都做不了,我该怎么办,每天哭哭啼啼等他醒来,还是离开他寻找新生活?”
严妍抢先端起酒杯,“兰总,我先敬您一杯,请您多关照。”
“小妍,”一见严妍,亲戚竟红着眼圈哭开了,“我是奕鸣的六婶,也是你的六婶啊!你一定要帮帮六婶!”
“袁子欣是怎么进入警队的?”她随口问。
“下次真的放个东西吧,”严妍想了想,“正好过几天是我的生日。”
离开的时候,她眼里的泪像断线的珠子往下掉,但她倔强着没回头。
严妍点头,“大家都听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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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几分钟,房间里的人都离开了。
“我们算是互惠互利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严妍很感动,她在程申儿年轻的眸光里看到了信念与坚定。
“怎么,玩不起啊?”他讥嘲。
白唐在河边查看端倪,一边听阿斯汇报:“大道上摄像头都是好的,已经派人调取监控视频了。另外,我们询问公园里一些经常钓鱼的老人,都说这里虽然是‘野地’,但却是个钓鱼的好地方,河面结冰前,这里几乎每天都有人钓鱼。”
白唐这么说,严妍突然想起来,“我在走廊里碰上过一个面生的女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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